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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回头看着还光着身子一派悠闲地斜靠在床上的男人,他大喇喇的宣布让她面部一窘,臊得像块大红布

“那…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她是对自己的清白有多不在乎?是不是昨夜碰上的人不是他,她也会毫无顾及地献身?这认知让他胃里一阵纠结,抬手就将她捞回床榻,压在枕头上重重地重复道:

“我们睡过了,还不只一次,你说怎样?”

“那只是误会!”

“哼,什么误会会误会到床上来”

“就是我被下了春药,把你当成了解药,乱七八糟,胡搞瞎搞就到床上来了”

“你把我当解药…哼,你把我当成解药拆吃入腹了,然后穿起衣裳就想走人是吗?”

“咦!你那种我坏人清白的口气是什么意思!反正你又没有损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损失!”她种下的瘾头谁来解决,他被喂大的胃口要找谁填补?他日后还想碰她该怎么办?这些都是损失,他大大的损失!

她正要同他理论回去,却听见楼下的街道一阵骚乱,兵士集体调动的整齐踏步声和训话声由下而上的传来

齐天笙警觉地蹙眉,随意地套上长裤疾步闪到房门边,结实的背脊上那些刺眼的抓痕让她百口莫辩,他意识到自己背上的铁证,轻笑出声,轻掩上她的口做出禁声的手势,轻轻打开了一丝门缝朝店堂下望去

“店家,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扎着两颗团子头的姑娘,个头不高,畏畏缩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