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她的下巴抬得更高,直到硬逼她踮起脚尖仰起头贴上他的唇,好象是她在主动一样,好象他是有多不意愿多被动一样谁让她并没有非他不可,她还跟别的男人搞不清楚,他干吗要廉价的送上门去?
他抓下她扣出门闩的手,把她强压在门板边,凝视着她惊乱的眼睛,贴着她的颤唇亲昵却明刺暗讽地哼笑,“见到梁呆子,开心吗?”
“……”
“你真能耐刚招惹完我,转头又可以招惹别的男人,连自己妹夫也没所谓”
“你搞错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哪种关系?狗男女的那种关系?恩?”他声音轻佻带媚,手绕过她的腰际,圈住,开始放肆地向上游移
她贴紧门板,侧身歪头躲过他坏意满满地俯身靠近,“他只是甜儿的相公,是我的妹夫,你不要乱说哒!”
“啧啧,瞧你那口气多昧心,舍不得他是甜儿的相公?还是不爽他’只是’自己的妹夫?”冰凉的手趁她不备钻进她微敞的衣口,冻得哆嗦了一阵,再捏住衣领往下一拽,“如果不是你妹夫,你就会想要和他怎样是吗?既然要和他怎样,干吗跑来招惹我?谁准你招惹完我后跑去找那混蛋?”
胸前的布条儿变得稀碎,她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
露出的裸白肩头,不是什么诱人,更谈不上什么媚态,他根本不是在调情,只是想羞辱惩罚她,所以她只剩一副落魄的邋遢相
“既然你要勾引我,就给我听好了!老实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珍珠玛瑙都由你,但是小爷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勾勾缠,随便跑去白家给我丢人的事你做这一次就够了,否则小爷就一脚把你踢回西余吃自己!”
“这是主子爷在对借住的人下的命令吗?”
他的话酸意溜溜,却没笨到让她觉得他在吃醋,他跟甜儿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才会说和甜儿一样威胁她的话,这些被人捧在手心的人只会把喜欢这种事当作笑话,没迁就过别人的人怎么会懂别人的委屈和付出,他们只是要享受霸占着一个人当作战利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