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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办?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吗?”她吃了他,还护不住他,当她是吃完抹嘴走人的孬种吗?

“……”他正想招手摸摸那道横在她脸上的鞭痕,听见她刺耳的话突地停手默然。

这不是他要的吗?留她下来负责任,不择手段,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禁锢在身边,不需要他开口去逼,她主动开口留下来,可为什么让他很难受?

她将他扶起身,他却移开了视线,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的手:“谢谢。”

谢她挺身而出救了他,谢她不嫌弃他不够男人吵,要让女儿来保护,谢她……为了护他才愿意灵肉分离地待在他身边。

一张大红喜帖出现在箫家。

新郎新娘名字很刺眼,箫夭景二话不说,抓起喜帖就要撕个稀巴烂,箫妈妈撒着眼泪豆子才从小儿子手里抢救下这张要命的喜帖。

“夭景宝宝,那是族长夫人公子的喜帖,你撕了妈妈哭给你看呀!”护住被箫夭景给捏皱扯破的喜帖,箫妈妈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晶烟灰缸想要压平面目全非的喜帖。

箫夭景抬起一脚踢飞落到脚边的沙发抱枕,烦躁地爬梳着黑发:“莫名其妙逮住人就逼婚吗?男人的清白值几个钱,少爷我没找他算账,他一个大男人竟好意思拿这个来逼婚!这算什么混账族规!”

箫天晔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报纸,余光一瞥,勾唇淡笑:“哼,这种感慨我早就发过了,可淳卿还不是要依着混账族规,死了心眼地非跟素未谋面的女人结婚。”

“你们两个不懂啦!”箫家妈妈一边抚着喜帖一边嘟嘴说道,“妈妈家规矩是以女为尊,奉女为首,族里的男人要讲三从,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男子成婚前的清白更是大过天。可是你们家那个爸爸哦,那么大男人主义,人家怕他被族长给干掉,这才跟着他远离了族群,可是哪晓得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还不像男人啦,一点也不懂守妈妈家的规矩,一个个早早就把清白玩掉。夭景宝宝更夸张,都快变成了小破鞋啦!”

“妈,哪有用破鞋来骂男人的。箫夭景别扭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