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跑我房里干吗?”箫夭景没好气的质问
“我是没事啦,不过妈找你有事”
“她又怎么了?叫她把这些蕾丝从我房里拿走而已,这有什么好哭的,他妈的,她这个当妈的到底知不知道少爷是男人!”
“我早跟妈说了,比起睡蕾丝,你比较喜欢脱蕾丝,可是……”箫夭晔耸了耸肩,表示跟老妈沟通无效,他自己的房间也是一片重灾区,很难让老妈理解男人只希望看到蕾丝这种东西穿在女人身上勾勒身材,而对蕾丝的欲望只有撕和剥,“蕾丝的事晚点再说,现在……楼下有位重要的客人要见你”
“我?”箫夭景不安地蹙眉, “男的女的”
“女的”
“……”
一阵急风从箫夭晔的鼻前划过,他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转眼间,自家弟弟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下楼梯,一边冲一边爬梳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生怕随性的造型唐突了访客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又不是见未来丈母娘,就算是丈母娘,算来算去,也是他箫夭晔的吧?这个做弟弟的激动什么?
身后的箫夭晔难以理解地撇唇哼哼:“见妈的远房亲戚你也要摆美色?你狩猎范围也太广了吧?”
一身浓重的烟味,一双忘记穿拖鞋就踩进客厅的脚,一条破烂的牛仔裤,加上一张活想吞了十万吨火药隐忍爆发欲望的臭脸,那张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字-----“这个老太婆是哪冒出来的?少爷等的不是她”
“啧啧啧这就是你家的小公子?”
挑剔又尖酸的语调从沙发上的陌生女人嘴里发出,她有一张让他眼熟的美颜,细眉,媚瞳,薄唇,而这种见鬼的眼熟到让他顿时产生了想扁人的冲动,他妈的,为什么有个女人长得跟那个趁人之危的混蛋讲师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