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用东女族少主的头衔压你够格吗?”
“东女族?什么破玩意?想压少爷我?”箫夭景对这陌生的宗族完全不感冒
“哼,难道你不知道你妈妈是……唔唔唔!”
箫夭晔一手罩住季淳卿正要酒后胡言乱语的唇,马赛克掉他脱口而出的话语,“他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呵呵,要不今天先这么散了吧,夭景?”
“你让他先放手!”竟然逊到搬出他老妈压他,叫她哭给他看吗?
季淳卿挥开箫夭晔的手,眯起了眸冷瞪住箫夭景,忽尔低眸弯唇看住为难的苏家袄,“要我放手,好啊,学猫叫给我听”
“你……”变态又暧昧的喜好让箫夭景倒抽一口凉气,带着有色眼光打量季淳卿,只见他亲昵地凑耳到苏家袄的唇边,似乎很计较让他听到这私秘的声音,他不屑地皱眉,身子却不自觉地往他们那边动动,还未待他反应,做梦也没想到的软音从苏家袄的唇里吟溢而出,他怎么也关不紧的耳朵好死不死得听到最撩拨的尾音----
“喵……喵……”
女人最绵密罪恶勾挑的邪恶声音牵起他内心最敏感的神经线条重重地一弹,酥麻得让他脊梁骨也泛起感觉,本来牢牢拽住她的手触电似得一松,差点让他满足得叹息出声,等回过神来,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这才发现自己城池失守该死的她,在他面前横冲直撞,却自甘堕落像只猫儿似得听混蛋讲师的话!
季淳卿满意拖过自家小猫,信守承诺,放开牵着的手改为占有性地搂住,鼻头蹭了蹭她的发鬓,像表扬宠物般地赞道,“妻君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