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他坐在这里等她回来,她却完全没想到自己被抛下会多落寂,只想着送朋友回家搞什么鬼,他干吗把自己逼成这副德行?
一只烟递到他的眼前,他回头看去,是乔钦
他靠在墙边点燃打火机,轻吹一口云雾诱惑道, “抽吗?你还要忍多久?要跟你接吻的女人都跑了”
他冷睨乔钦一眼,厌嫌地推开乔钦手里的烟,闷闷地启唇,“钱我可以照输给你,但赌约的事,就当没有了”
“男人当然该说话算数,虽然你女朋友不合作,但好歹要谢你帮我解围,赌约也好,敬茶也好,我会全部忘光光不过……你打算怎么哄你女朋友,看样子,她怒在心头哦”
“担心你自己吧”他斜眼看向乔钦手里白笑叶留下的手帕,不想多言,转眸看向窗外
乔钦笑着正将手帕塞进口袋里,包厢外却传来小飞咋呼的喊声
“咦?你这个泼人酒的女人怎么又回来了?站在门外偷听什么啊?”
那一瞬间,箫夭景几乎从头麻到脚底,就连第一次考试作弊被抓包,他也没有体会过如此心境,他捏紧拳低下眼眉,竟不敢起身去推门见她,只因不确定她听到了几分他们的谈话
他不敢走出去,她也不肯走进去,僵持许久,还是乔钦看不下去,抬手拉开了包厢门,只消一眼,他便能确定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已经被了解得一塌糊涂
她迈出步子,犹豫一阵,却最终走到他面前,轻轻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