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啃得鸡皮疙瘩层层叠叠,猛咽口水,控制自己的定力
“我只是一时触景伤情的在讲屁话而已,没有经过大脑的啦!”
“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一直触景下去”如果她只有在这种特定条件下才觉得他比较好的话,这种案例,他随手就能给她抓来好多,应有尽有,直到看到她吐为止然后她就会知道男人和禽兽的区别
他说罢,欺上身,将她往墙上一压,挑起她的下巴,做出一连串很不符合黄花小美男做的动作,熟练和魅惑程度让她只能张嘴赞叹,是他太不小心暴露本质还是她的幻觉?娘男身上怎么会窜出这种她觊觎已久的男人味?
心跳超速,温度急升,她完全不懂应付眼前的情况,眼前香软的唇她唾手可得,根本不必装矜持,可是她的嘴巴却条件反射地飚出很煞风景的鸟话:
“你你你是谁哇!?你不是很纯洁的嘛?我我我我我……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纯情的样子哇,你你你你不要再靠过来啦!”
他的身子因这句对白一僵, “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略有懊恼,却也没再多语,抿唇退开她身边,恢复成她比较适应的单纯模样,只是眼瞳明显带着欲求不满的闷意
可令他更闷的是他才刚刚退开,就有一通电话打进苏家袄的手机
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接起手机,不可避免地从手机听到了一串很没出息的道歉声,是陆占庭---
“家袄,我我我错了,我错了!”
“唉?”苏家袄一愣,对眼前的状况完全不了,直到听到手机里传来箫夭景那沉甸甸的声音
“家袄也是你叫的!给我带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