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听她在扯,她说的是屁规矩啦,她根本就是想趁机敲你竹杠!”
“无所谓”他当然知道东女族内,并没有男方下聘的说法,按理说,男生都进女方家门了,人都是她的,还谈什么聘礼不聘礼,不过既然岳母提出来,他并不在意,照办也无妨
她看着他细心地替她垫好纸巾,打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只觉得一阵别扭,“什么无所谓啦,我都说我不能跟你成婚了,你不要……”
“张嘴,我喂你”
“……”瞥了一眼伸到自己嘴边的勺子,她向后退了退, “我……我自己会吃啦,哪有讲师喂学生吃饭的”
“可是我想喂你,不行吗?”
“……你不怕被校长给开除吗?”光天化日下勾引自己学生
“我不想喂他,我想喂你”
“……”他是不是听错重点了,僵持不下不是办法,她翻着白眼,张了嘴巴吃下那喂到唇边的软米饭,嚼得很是心虚,眼神乱飞,这一飞不可避免得瞟到正斜坐在三楼的窗台边,不知道看了多久闹剧的箫夭景
他长腿横在窗台上,双手环胸,盯住包住一口白饭不知该吐还是咽的她,满脸嘲讽的笑,仿佛在问她:
“好吃吗?”
“好吃吗?”
身边的季淳卿也抛出同一个问题,她顿时被噎得翻江倒海,险些驾鹤西归,再抬头,那个坐在窗台却没心情欣赏风景的男人不见了
约会第二天,女人劈腿,如此无耻龌龊的场景换了是谁也怒到走人,并且还要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此封杀在自己生命之外,她才有一点希望的小恋情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吗?呜呜,她就说他没那么好心单纯地喂饭给她吃,他根本就是想用逼的压她拜堂啦!
她顾不了他的表情有多无辜,她要马上去找箫夭景解释她和季讲师单纯的师生关系,身子才要起身,衣袖却被身边的人一拉,暧昧地跌进男人香软的怀里,他依旧笑得轻柔,可嘴巴上却不再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