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专业素养?身为女侍你怎么能用擦眼泪鼻涕的袖子去伺候客人?”
呆木头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袖口,扁紧了嘴巴
“工作的时候巡游太虚,一脸可怜委屈样给客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你的微笑哪里去了?”
“舒总监,我……”
“有委屈不会去找你家少爷吗?他不是万能无敌金刚耍赖使诈样样精通的混蛋不坏之身吗?”
“舒总监,你骂我家少爷前,能不能先让我擦擦鼻子呐,我要挂着鼻涕去伺候客人,他们也不会开心吧?”
舒城岳翻了个大白眼,嘴边一边碎碎念,一边不甘愿地伸手
一只整洁到毫无褶皱的衬衫袖口伸到她面前,她不解地抬眉看了一眼舒总监
“看什么!用啊!”
她愣了愣,低下头用舒总监的袖子蹭着鼻子,相同的亲昵动作又招惹她想起少爷,就好象她伺候客人时,只要他们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容易招惹出她的联想
有人像少爷一样,点菜不爱看菜排,喜欢听她开口念
有人像少爷一样,咖啡不加奶糖,还讨厌沙拉加甜酱
有人像少爷一样,喜欢用袖子提女生擦鼻涕
她和少爷已经快要离婚了她收集这么多让她胸口闷慌发堵的记忆来做什么?
低垂蹿动的脑袋倒影在舒城岳镜片上,她脖口的大钻石戒指调皮地跃出胸口,手背上温温的触感让他指节微动,不经意地碰上那颗刺眼的钻石他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