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回头扫了眼围墙,问他们:“这是不是勤德楼。”
“是啊,你找谁?”
“我找金融系的,”顿了一下,他眼皮微绷,“叫窦遥。”
“?”
遥哥的朋友,都跟遥哥本人差不多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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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遥醒来喉咙特别干,感觉像是两天没喝过水一样,实际是因为头离暖气片太近。
他撑着坐起来,发现输液针已经被拔掉了,手背上贴着白色的止血贴,外套盖在腿部。
墙上时钟显示八点。
刚穿上鞋,校医就举着香喷喷的早点推开门:“醒了?还挺及时,我买了包子你吃吗?”
窦遥:“……谢谢。”
包子是吃不了了,水还是能喝的。婉拒校医的好意之后,窦遥穿好外套拿上东西,交完钱以后带着一大兜子药离开。
一出去才发现昨晚下过雪,校园各处盖着洁白的银装。
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手机不下二十通未接来电,有李绪的也有迟钦的。窦遥腿脚本来就不便,在雪地里边低头回电话边走,整个人跟树懒挪步差不多。
迟钦在挤地铁,没两句就结束了。他干脆停下,打给李绪。
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不是没醒,总之电话响了十几声还是没接,打到第二遍甚至还掐断了。窦遥皱起眉,沉默地盯了屏幕上的名字三秒钟,再抬头忽然看到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李绪斜背着旧行囊,一步一步懒散地朝这边走过来,但因为跟在他身旁的两个男生在和他说话,所以才没注意到窦遥。
虽然他的表情并没多不耐烦,但也不太好看就是了。
“绪哥绪哥,所以你跟遥哥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嗯。”
“那你这次来找他是为了 ”
“救死扶伤。”
“?”
“开玩笑的,”某人五官冷酷到醒目,“他欠我钱,我来追债。”
“哈哈你好幽默啊绪哥!”
“……”
窦遥站在路旁:“李绪。”
李绪抿了一下嘴唇,脚下停住,抬眸找到自己男朋友的位置。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新加快脚步。
两个室友笑嘻嘻追上来,刚想开口说话,只见他们的遥哥伸手握住对方手腕,动作极其自然熟练。
“?”室友静止了。
窦遥问:“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
“怎么没叫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