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你得问李绪。
被大家的目光看着,李绪冷酷地撇下两个字:“随便。”
然后感觉窦遥脸色沉了沉。
“。”甩什么脸。
迟钦感动:“谢谢兄弟不弃。”
李绪拿上行李,一进房间就扑倒在床,瘫痪如死鱼。
“?”迟钦打量了一圈,对环境甚是满意,“你怎么这么要死不活的,这儿多好哇。”
如果有个男的天天用行动暗示他在追你,一不留意还能用嘴说出来,估计你比我还想灭他口。李绪把头发揉得像鸡窝一样,臭着脸继续躺尸。
早知道不来了,以后还是有多远躲多远。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迟钦比嘘。
其实李绪没睡着,但他听脚步声就知道是窦遥,所以不想理。
窦遥应该穿着拖鞋,瘸腿跟地毯摩擦声挺大。他走到床边停下,低声问:“刚睡?”
“半小时吧,”迟钦也把声音压低,“这就到吃饭时间了?”
“没。”窦遥说,“我来看看他。”
房间里刹时沉默了。
空气凝固那种。
随即,那个趴着的肩膀动了一下。
“呃,看看……他?”
您没事吧。
迟钦满脸疑惑。
虽然说你们是发小,又虽然说你们关系好,但也不必……真的不必……难道李绪今天有什么特别值得一看的地方?
迟钦转身凑近打量。
说时迟那时快,李绪从床上爬了起来,动作极其敏捷。然后他扭头,用一种零下八十度的冷酷表情看向窦遥,耳根却红得有点扎眼。
“你没睡啊,没睡你躺着不出声?”迟钦彻底凌乱。
“老子愿意。”李绪单腿盘到床上,凶狠地瞪了窦遥一眼。
窦遥十分从容地沉默着。
庞雷雷来叫人去玩抓娃娃机,迟钦应声走了。
关门以后李绪一把将窦遥扯过来,摁墙上扬起拳头:“妈的你想死是不是,再敢乱说话把你牙打掉。”
窦遥看了眼他的耳垂:“我什么也没说。没说喜欢,也没说在追你的事。”
“……”
李绪拳头都攥响了。
“你给我,识相点。今天晚上最好一句话也别说。”
房门又倏地被推开,“我草我忘了带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