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舟与楚留香三击掌后,杨行舟嘿嘿笑道:“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去请一个人,只要此人出手,石观音根本算不得什么。”
楚留香:“请一个人?你不亲自出手么?”
杨行舟奇道:“我为什么要亲自出手?我现在正在参悟完善一门掌法,根本就走不开,怎么可能出手?”
他对楚留香道:“你去神水宫,向神水宫传去一个消息,就说是我说的,如果水母阴姬想要知道他们宫中怀孕自杀的宫女是谁害死的,那就帮我把胡铁花和高亚男毫发无损的救出来,若是神水宫不想出手的话,那我就把那死去宫女的出身宣扬出去,嘿嘿嘿,我说到做到,绝无二言!”
楚留香:“……”
他一脸呆滞的看向杨行舟:“杨兄,放眼天下,有胆子敢放言威胁水母阴姬的人,怕是只有你了!可是你敢这么说,我可不敢!我要是把你的原话说给水母去听,恐怕老胡没有救出来,我本人会先他一步死了!”
水母阴姬这个名字,本身就带有一种令人不安的不详气息,任何一个江湖人听到她的名号之后,都会感到一种发自骨髓的阴冷和无力。
因为她不但是世上武功最高的人,也是世上最可怕的人,她的性格根本无法捉摸,脾气更是喜怒无常,既不明是非,也不辨善恶,只要她高兴,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杀死个把人,在她说来简单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她的神水宫只收女人,行事无善无恶,甚少涉足尘世,也幸亏不曾涉足尘世,否则的话,整个江湖的格局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楚留香知道这个人的可怕,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要是对这么女人说出一番威胁她的话,便是用膝盖想,也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怎么?你不敢去?”
杨行舟笑道:“那好,我便修书一封,你替我传递过去便是!相信水母看了我的书信,几分薄面还是会给的,哈哈哈!”
当下挥毫泼墨,写了一封信,递给楚留香:“你最好将这封信偷偷送过去,若是当面让水母拆开的话,怕是会有点危险。”
杨行舟写信的时候,楚留香就在旁边观看,自己都看的额头出汗,因为杨行舟的措词极不客气,威胁的意味一望便知,这封信便是寻常人看了,也会火冒三丈,更不用说传说中脾气捉摸不定的水母了。
杨行舟说水母拆开信之后,送信之人会有点危险,但在楚留香看来,那可不是“有点危险”,而是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他将书信接过,一脸狐疑的看向杨行舟,道:“杨兄,你到底想搭救老胡他们,还是想借水母之手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