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唇角上扬,颇为嫌弃的说了句:
“粘人。”
温宓灵动的眸子含着笑意,笑嘻嘻道:
“那也是皇上愿意让臣妾粘着。”
若是这男人理都不理你,你又能上哪儿粘着去?
这一点,温宓自己也心知肚明。
几句玩笑过后,赵景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看了眼一旁的沙漏,见时辰不早,就准备起身:
“朕也是抽空来你这儿一会儿,接下来一段时日,朕不得空来看你,自己要乖乖的。”
他刚登基,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敬郡王在先帝崩逝之日举兵,到现在朝堂之上对此案也没个定论。
还有之后的官员调动,以及拥护韩王的大臣清理……
这一次,韩王的举动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韩王会不甘心,结果据暗卫来报,他似乎是真的臣服于他,并无任何不妥。
见赵景要走,温宓故作不舍的拉着赵景的袖子不放,嘟着娇艳的红唇道:
“皇上要是许久不来,那臣妾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她在这宫中,除了贴身宫女,本就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好不容易有个夏贵人,偏偏两人的关系还不能见人。
温宓最后两个字刚说完,赵景就沉了脸色,厉声训斥:
“胡言乱语,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温宓冷不丁被训斥,吓得浑身一颤。
随后就红了眼眶,糯糯的指责:
“皇上作甚这般严厉,都吓坏臣妾了。”
赵景有些气结,明明是她无所顾忌,到头来反而怪他太严厉?
他顿时不想再与她歪缠,起身就想走。
温宓瞧见他的动作,又想到她的目的,一时也顾不得哭了,又拽了拽男人的衣袖。
赵景没看她,却也任由温宓拉着他的衣裳:
“做什么这幅样子,有话直说。”
温宓不惧他这会儿的冷脸,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臣妾若是无聊了怎么办?”
赵景低头看她:
“若是无聊,就给朕绣个荷包,正好之前你给朕绣的荷包也旧了。”
这女人简直懒得可以,一年多了,除了刚进东宫时给他绣了个简单的祥云纹的荷包,之后竟再未收到过她做的一针一线。
温宓一噎,随即丧气的松了拽着男人袖子的手。
有气无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