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说的所谓的黑暗因子。”

江沐雪身子一软，浑身乏力。

良久才道：“王！您真的不知，这些东西何时出现的？”

恶鬼王摇头。

后来解释道：“在这无穷无尽的时空岁月里，本尊一直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用罗刹鼎吸取世间怨气，而后转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供本尊修炼。”

“然后呢？王，您从来没有细细查探过这方世界么？”

江沐雪正歪着脑袋询问，见他冷哼，便知他不悦。

“本尊可是这方世界的王，有什么好查探的！”

瞧见没，又来了，时时刻刻不傲娇的恶鬼王！

江沐雪心中叹了口气，可见恶鬼王也不知这些黑暗因子何时存在的。那就说明这些黑暗因子要么一开始就存在，要么，是从外界渗入的。

只有这两种可能。

从外界渗入？江沐雪思索着外界一词，更觉广袤无垠。

说来说去，她只是个渺小的人之魂魄，还是残缺不全的，宇宙时空神马的对她来说，太高大上。

“你想的，也有道理。”

良久，恶鬼王才来一句，并闷声道：“是本尊的疏忽。”

“王，那些所谓的黑暗因子有什么特征呢？”

江沐雪适时转移话题。

恶鬼王似乎有所沉思，好一会儿才道：“说起来，它们似乎更喜欢依附内心充满邪恶的人类。并且，黑暗与邪恶搅在一起，会产生一种恶的执拗。”

怪不得！

江沐雪连连点头。

怪不得有些做尽恶事的人到死前幡然悔悟，而有些，压根不认为自己有错，那颗执拗的心简直牢固的如钢筋水泥一般。

“上次，本尊试图通过阴阳镜观察那些黑暗因子，但是没有成功。本尊很是不甘，刚刚又想再次尝试。但是，本尊刚打出金光，那阴阳镜忽然冒出一股灼热之火，灼伤了本尊的金光，让本尊变成这副……”模样。

恶鬼王说完，低头瞅了瞅，已经远离黑漆漆的东西许久，这猛的一回到从前，他很是不习惯。

“幸好皮肤没有烫伤。”江沐雪查看一圈儿，“王，您别想那么多，还是歇息去吧。”

恶鬼王盯了盯江沐雪，从前，他很喜欢从小怨灵的眼中看到色彩，如今，除了漆黑黑一片，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