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的喜宴摆了六十八桌,高朋满座,笑语喧声,好不热闹。虽然很多人,对这对新人心怀感伤,但更多是衷心的祝福,大家都避开萧望的病情不谈,一味说吉祥话,十分的喜气。
身为辽东总兵的萧一棠也从辽东赶了回来,此时,与景王,秦煜廷同坐一席,开怀畅饮。
安意和看丈夫笑呵呵的,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望儿的身体,心中甚是不满,真是个粗人,没心没肺的,儿子都这样了,他还笑得出来。安意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气,带了丫鬟去往新房。望儿执拗她是没办法了,望儿要亲自拜堂,她也不得不依他,但是新媳妇那里,她必须去郑重警告一番,可不能只图一时快活,不顾望儿的身体。
另一桌上,萧慎,赵友良,慕怀,袁斌几个喝的痛快,赵友良道:“还是这个法子好,你看,一切难题都解决了。”
“我这个妹子啊看似温和,其实性子也犟的很,若不是这样,还不知她会矜持到何时。”慕怀哈哈笑道。
“千招万招,那都是虚的,只要抓住弱点,一招即中,我二弟,这几年军中没白呆,用计如神啊不过,若不是大家配合的好,这事也不会这么顺利,尤其是景王,我还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演起戏来比咱们都厉害……哈哈……只是可怜了我二婶,哭的都快断了肠……”萧慎嘿嘿道。
“我那妹子还不是?一听萧望伤重不治,整个人都傻掉了,那天,我看她那魂飞魄散的摸样,差点忍不住就露了馅……”慕怀叹着,一碗酒咕噜下了肚。
袁斌在一旁听的稀里糊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这个法子好,什么用计如神?”
赵友良等人相视哈哈大笑。慕怀在袁斌耳边一阵低语,袁斌惊的合不拢嘴,指着三人:“你们……你们……”
萧慎忙拍掉他的手,小声警告道:“你嘴巴紧点,可别漏了风,要不然,小心萧望找你麻烦。”
袁斌赶紧闭上嘴巴,想了想,也哈哈笑了起来,嘿嘿道:“你们啊……实在太坏了,不过,这戏演的真相,连我都陪着掉了好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