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衣坊。”
陶姨娘点点头:“真的要走也不急于这一时,再问问你爹的意思?”
“不用了,爹那里,就请姨娘代为转告吧”慕云也没有多话,想来爹也不希望再看到她的。
陶姨娘心知慕云去意已决,重重的叹了口气:“那也等大夫来了,将伤口处理好了再走。”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慕云坚持道。
景王府里,正在浇花的景王听着赵友良的叙述,一分神,水洒在了自己的脚面上。他直起身,把水勺递给了短锄。
莫荷拿了棉帕要给景王擦拭鞋面上的水渍,景王摆摆手:“不用了。”
转过身,感慨着:“没想到那丫头还有这样可怜的遭遇,一个女娃儿,能忍住七年不说话,可见她的心志之坚。”
“可不是吗?属下听到她开口说话,字字血泪,都忍不住为她难过。”赵友良亦步亦趋的跟在景王身后。
“哎……这世间万般罪孽,总是离不开情和利两字,陈氏蛇蝎之心,其心可诛,但,终归是她的大娘,恐怕她此举会招人非议。”景王蹙着眉头。
赵友良小心翼翼道:“属下现在更担心的是,她在秦家,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景王哼笑一声:“你以为她还会呆在秦家吗?”
赵友良怔了怔:“可她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