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至少在爱这件事上,是不分高下的。
屋外没有开灯,是屋里透出来灯光,映照在水面上,两人在这种安然的氛围下静静对视片刻,是贺庭政先出声的:“明天婚礼,今天洞房吗?”
江宇典拥挤地把手搭在他的背上,轻轻笑了下,仰头望着那静谧的夜空道:“洞吧。”
贺庭政便转了一下身子,将他压在那躺椅上,缓缓抽开他的腰带。
浴袍松垮,腰带一松两边领子就进了风。江宇典怕疼,所以这硬邦邦的躺椅是不合适的,贺庭政察觉到这点,便起身将他抱到房里去,也不关门,单是拉上窗帘,防止蚊虫飞进来。
因为他们是来办婚礼的,所以酒店做了蜜月布置,床上用红玫瑰花瓣铺成了一个爱心形状,还有一对火烈鸟玩偶。
贺庭政总是怕他疼,又喜欢看他哭的样子,但不管怎么避免,江宇典每次一开始还是会叫疼,眼泪还是会不听话地涌出来。
他非常小心翼翼,桌上的油少了约四分之一,过了会儿又少了四分之一,整个床单都全是滴下来,被手指挤压出来的润滑剂。
直到听他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像是舒服了的声音,贺庭政才放心大胆地使了劲。
江宇典终于觉得有些累了,疲倦了,贺庭政才把他抱起来,换到单人沙发上去。随后江宇典说不来了,要睡了,他就俯首帮他清理了,再去换了床床单。
江宇典盖着一床薄被,迷迷瞪瞪的,让贺庭政去把门关了。贺庭政这会儿气焰还没下去,他把门关了,转身回干净舒爽的床榻躺下,颇有些意犹未尽地喘了几口粗气,两条手臂伸过去,将江宇典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