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己扎心了,他现在还没有贺庭政十六岁的时候高。
太扎心了。
贺庭政一边喂着他,一边还分心煎薄饼,他不用模具摊出来的煎饼也是圆圆的,大约有猫爪子大小,里面是菠萝或者草莓的夹心。
两人吃完晚饭兼夜宵,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时江宇典才开始给贺庭政染头发。
这染发膏是专业白发染黑的,他看着说明书把药膏按比例调好,戴上手套把白色的药膏往他头上抹。
贺庭政坐着,他站着,花了七八分钟才均匀地为他涂抹好染发膏。
等了四十分钟,贺庭政去洗了回来,头发差不多全黑了,还夹杂了些白,但几乎看不见了。
江宇典满意了,摸摸他湿润的头顶:“明天我去做造型的时候,你也剪个发型。”
贺庭政头发变得长了许多,他发质好,柔软,江宇典喜欢摸他的头发,就是因为没有修理而显得杂乱,没有一个造型,可架不住人模样帅气。他并非温和的长相,反倒和以前的自己有些肖似,眉眼冷下来能叫人心里一颤,可贺庭政对着他的时候,始终是笑着的、柔软的,也是温暖的。
和他的习惯相同,贺庭政也不喜欢吹头发,更喜欢自然干一些。
之前他头发短,现在长了些,头发想干透就要等的久一些。
江宇典去睡了,贺庭政等着头发彻底干了,才摸索着爬上他的床。江宇典是一个戒备心和警惕心都非常重的人,哪怕在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他对贺庭政……也许是太过信任、太过熟悉了,他对贺庭政并不设防,贺庭政钻进他的被子,抱着熟睡的他,他也是不知情的。
上午他有个代言活动要出席,早早地就要起来,去做造型。他将醒未醒的时候,先看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