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人语气急促:“我,我很高兴和你们成为朋友……这一点上,我想卡鲁卡沙应该差不多吧,搞不好比我更惨也说不定,就他那个烂个性。”

这话听得我有些好奇:“木大人你们之前就认识?”

“在黑手党学校上学的时候有过几面之缘……总、总之,如果不是特别的麻烦的话——”

当天晚上,我看着这家伙想让人糊他满脸麻婆的电邮,考了半天发出一句“我要睡觉了,晚安”。原本在这个时段向来会嘀嘀嘀响个不停的信息音却突然停滞,半晌才有一电邮回复,不同于之前的啰嗦荡漾,这一封电邮上只有认认真真的四个字“晚安好梦”。

我不由失笑,心情刚柔软,就被下面普天盖地的嘀嘀嘀给弄黑脸了。

——一如往常的骚扰,不,这是变本加利的骚扰!

——我到底是那根神经搭错才会认为他能和木大人相提并论,我还是换号码吧,果断换号码!

……结果,虽然被迫每周都要开始清短信,但我终究没有换了号码。

“所以你果然是笨蛋,乖染!”

纱纱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戳了戳我的脑门。我捂住脑袋反驳:“我要是笨连三次五元方程都没法解出来的纱纱你是什么?蠢货吗?”

“……乖染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脾气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