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赔给你,连同我一起。”

平和岛奚皱眉,刚想抗议说她只要苹果牛奶不要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青年仿佛用尽克制力,再也压抑不住般,猛地将她压在了浴池的边缘上——再也没有给她能够开口的机会。

从脚尖到头顶,从手指到嘴唇。

平和岛奚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拉去和另三朵食人花一起做了高速过山车,此起彼伏得陌生快感折腾得她除了呜咽和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似乎有什么从她的身体上游走,引起战栗的触感令她想要回避,可触感之外的隐忍的温暖却又让她无法用力的推开。

逃不开,就接受好了。

平和岛奚想着,睁着越发迷离的眼睛,心一横,就抱住了身前散发着温暖的事物。

醉酒的大脑有麻痹了神经,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没有办法仔细看清对方的脸——只有那一头沾湿的浅黄碎发,令她迷醉得想起田野里温柔美好的天竺葵。

“黄濑君……”

时间仿佛有一刻的暂停,紧接着她就感觉被用力扣进了这片温暖里,用力的让她的肩胛骨都开始疼。

她想要抗议,可下一秒,一阵仿佛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令她立刻忘记了肩胛骨的痛苦。她当场鼻子一酸眼眶就越发湿润:“疼……疼,好疼!”

模糊中,在自己上方的家伙立刻僵在原地手忙脚乱,一边又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背脊道歉安抚着“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