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纱纱:“……”

——怎么可能不着急啊!喝了再走就已经混酒了啊白痴,还预防个屁啊!

盯着绿仔的可怕的怨念,以及敌方投来的眼神,我和纱纱苦着张脸万般不愿的坐了回来,手抖着端起杯子,在双方眼中都看见了“拼了”这样的字眼。

反正这种事年少时也不是没做过,有醒酒药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想我堂堂立海四大霸王花还喝不过一群男人!

想罢,我就咕噜噜的灌了下去。纱纱深深吸了口气,打算视死如归的时候,绿间医生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杯口:“你不是生理期吗?少喝点比较好。”

纱纱一看捂她杯子的是绿间,倔脾气立刻上来:“要你管啊!”

放下话纱纱就和喝白开水一样把酒灌了——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果然,在纱纱呛着丢下杯子之后,与干净的杯底相映生辉的是纱纱那张红得滴血的脸。她眨了眨开始发晕的眼睛,冷哼一声,冲绿间伸出了倒着的拇指,傲娇开口:

“哼,我绝对,要、喝、翻、你!——呯!”

纱纱放完狠话,就呯得一下倒桌阵亡了。我不忍目睹的扭过了头——这货难道忘记了自己一旦喝的太猛就立刻醉的诡异体质吗?这种关键时刻是要傲娇给谁看啊!!

恰逢子易从盥洗室回来了,她看着第一个阵亡掉的纱纱,沉默了半晌后,下了精确的结论:“……真是,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