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当然不敢单挑若叶绿,可一群人就不一样了。

当自称立海大网球部后勤团的姑娘们涌进阿源的咖啡店,以着一种捉奸一般的态度——堵住了正在和阿源唠嗑吐槽的我们。

也许是立海大挣到了那10直升名额的孩子们都比较寡言,让初中部的传说没能彻底渗透高中部;也许是高中的学姐们学妹们在四人组缺了我后,再见绿仔三人已经没法联想起初中部的传说——

总之,在我入读立海以来,敢挑四朵霸王花齐在的时候前来找茬的——这些学姐学妹们是第一家,也是空前绝后的只此一家。

眼见着绿仔徒手捏爆了灌装的啤酒后,一群自称空手道高手的妹子们下意识就后退数步;而当绿仔抬了抬眼,冷笑一声抽出阿源吧台处切蛋糕的小刀后——剩下想用各种高超技艺甚至自带了小提琴的姑娘们也退了。

“你们找老子有事?”

绿仔挑了挑眉毛,摸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开口了,于是后勤团们齐退。

看着足足离了我们五步才敢放狠话的找茬团们,我只能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孩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最后是如何与这帮被子易温温柔柔把所有话全堵了回去的姑娘们,数言不和演变成决斗,又是如何撩开胳膊从决斗变成拼酒的,记忆已经不甚清楚。

非常肯定的是,那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喝酒。

印象里在那场“网球部争夺战”里,最冷静的可能就是阿易,绿仔因为被挑衅,我因为对仁王那么点的私心,纱纱因为刚刚看上手冢最见不得这种“王子属于大家”的存在——所以喝得都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