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众人皆知的“高难度”了。我想把女人放在这里毫不过分。不知有多少研究社会科学和行为科学的某某家们,在仔仔细细关注研究了“女人”这庞大的社会群体后,总是无奈的摇头叹气,喷出一口老血,下了“女人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这样名传千古的结论。
她们缔结深不可破的友谊有时只需要一句话,而破坏这份友谊往往也同样只需要一句话。科学家摇头晃脑直呼“不科学”,却不曾料到,在这世界上最大的“难题”们眼中,最大的难题,可从来不是她们自己。
“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讨厌,这朵花少长了一片吧,我要换一个重来!”
“……纱纱你够了,这是你换的第十二朵了,十三不吉利,你快省省吧!”
“我才不要,乖染你很闲就自己去玩!唉,说起来……手冢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回我电邮?”
“说到手冢,我刚刚约阿武却被他拒绝了——阿易你说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很烦恼啊。真田今天对我欲言又止了几次‘幸村’,问他他又不说出什么事,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啊……”
“副部长么……话说回来仁王最近态度也蛮奇怪,难不成是恋爱了吗!?”
就以这个四个唉声叹气的女人为例,在她们的心中,世界上最大的难题既不是自己,更不是什么“癌症的三百六十套病例”“飞行器流线设计原理”“市场营销策略”“如何才能写出本大卖的书”——这样肤浅简单到一眼就能看会的东西。
对她们来说,这世界上最难最难的东西,莫过于男人们那颗晦测心。
“手冢/仁王/真田/阿武到底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