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隔着七个小时的时差,网吧的网速即便再给力,输送到大不列颠还是需要不少时间的。等我们从网吧出来,子易已经把餐厅和座位号都发来了。

记忆里上一次来吃大阪烧还是纱纱出国前,姑娘对大阪烧完全没有兴趣,反而胁迫着我们要帮她看好手冢——救命就手冢国光那种闷骚男,除了纱纱还有谁会暗恋他快八年!

为了给绿仔压惊,子易请了不少人。我瞧着一溜烟的熟面孔顿时以为回到了一年前——不止是阿源,连部长都请来了阿易你到底有多爱绿仔!!

我默默的挑了个距离幸村部长最远的位置坐下,许久不见,部长依然一副祸国殃民脸——不不不,如今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太可怕了……”

无意间听见赤也的喃喃,我双目放光压低声音道:“果然你也觉得部长的妖孽气场越来越可怕了吗?”

“谁说部长啊,我是说若叶绿那个女人!”

多年不见,小海带还是当年的小海带,即便还比我大个两岁也依旧是一脸提到绿仔就炸毛的景象。一旁默默给自己灌酒压惊的绿仔幽幽地抬起头,狰狞一笑:“大侄子,你说我什么?”

“……不没什么,姑…姑你慢慢喝。”

被压榨了数十年,赤也还是有点长进的,至少他学会了不在绿仔心情糟糕的时候冲上去给她当免费沙包,想起年少的岁月,我瞅着赤也无比慈爱道:“想想当年见人就喊‘我可是立海大二年级王牌!’——的赤也一转眼也这么大了啊?那时候以为你的中二病一辈子都没救了呢。”

“什么啊,说道中二病自称‘网球就是我自己’的部长才最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