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便又看向钱誉:“誉儿,稍后同爷爷喝两杯。”
眼下,又认回了钱誉。
钱誉与白苏墨都怔住。
却又司空见惯般,应好。
“平安同如意呢?”午饭时候,国公爷忽然问起。其实平安与如意都大了,但国公爷还是愿意唤他二人的乳名。
但凡老人,记得多的,都是孩子小时候的事。
记得也是小时候的名字。
好似烙印一般,都印在脑海里。
钱誉应道:“去容光寺了。”
早前褚逢程带了夫人回京,去过一趟容光寺,求了孩子,竟未想到灵验了,孩子出生,又一直在南边驻军,眼下回了京中,夫人想去容光寺还原,褚逢程便一道跟了去。平安和如意喜欢褚逢程的夫人,一口一个“苏姨”唤得亲厚,也闹着要一道去容光寺看舅公大师,就同褚逢程和夫人一道去了。
钱誉的舅舅在容光寺。
平安和如意便唤的一声舅公。
国公爷笑道:“前两日说要考他二人背诗,这躲得倒是快。”
白苏墨亦笑:“若爷爷考他们骑马射箭,便不躲了……”
这倒是,思及此处,国公爷很是得意。
平安和如意虽然只有五六岁,但是骑马射箭样样都不落下,虽是小马驹,小弓箭,但有模有样。
一看便是国公爷教授出来的。
白苏墨看向钱誉。
钱誉亦笑笑。
平安和如意唯独不喜欢的,便是经商,算盘,算账。
他亦不恼。
许久未同爷爷一道饮酒,方才国公爷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