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不代表不知晓,最难受的时候,她心中隐约有察觉。
芍之性子同尹玉极像,惯来不会撒谎。
当下,芍之眼中稍有氤氲,细声道:“稍许,不碍事。早前城守夫人若是摸牌九赢了一把特别多的,也会如此,夫人您当要宽心。”
白苏墨自然知晓芍之不会骗她。
只是芍之惯来会说话,也说得是恰是时机,不突兀,也应景。
白苏墨又问道:“城守夫人的孩子,可是足月出生的?”
不知为何,她想到此处。
芍之眼眶更红了,一面握着她的手,一面跪在床榻前,依旧细声道:“城守夫人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足月生了,一个是七个月便生了,眼下,都安好着。”
她知晓白苏墨是心中不踏实才会如此问。
白苏墨果真看她,又半拢了眉头:“七个月出生?”
芍之点头:“城守夫人生小公子的时候,年纪已经稍许偏大了,怀小公子的几个月,身子一直都不大好,后来大夫看过,说城守夫人这一胎怕是等不到足月便会出生,后来果真,小公子未足月便出生了,刚出生的时候,比大公子出生的时候小了整整一圈。府中都以为小公子日后怕是会体弱多病,其实越到后来,倒却越是不差……”
她并未挑轻捡重。
白苏墨泛白的唇抿了抿。
芍之继续道:“夫人,您比城守夫人年轻,华大夫早前也说了,夫人身子好,孩子定能无事的,夫人,您千万别乱想……”
恰好,流知掀起帘栊入内。
王太医也跟着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