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客人,不是府中下人。
夏秋末却不介意,一面继续按了按一面继续问道:“这样可有好些?”
白苏墨微微拢了拢眉头,似是,真缓解了胀痛。
白苏墨笑着点头。
夏秋末便继续给她轻轻按腿,也同她道:“我娘亲怀夏洪的时候,便是腿肿的厉害,就让我每日给她按一按能舒缓些。有时候这腿肿很快便消了,也就是十余二十日的功夫;但娘亲怀夏渺的时候,腿就肿了许久。这都因人而异,每一胎也都不同,府中可请大夫来每日给你推一推,舒缓些,看能不能好……”
夏秋末倒是不慌乱,也有条理。
白苏墨又点头。
夏秋末才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亦不用自己吓自己。如今国公爷和钱誉都不在京中,虽说府中有元伯在,但毕竟元伯年事高了,你若有事就让穗宝和惠儿来寻我,反正我家中离得不远,近来云墨坊又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常来陪陪你也好……”
她许是不觉,但心中隐隐有惦记。
白苏墨是国公爷的孙女,旁的事情许用不上她来帮衬,也就是眼下的时候,她能多来陪她,算是绵薄之力。
白苏墨看了看她,羽睫清淡眨了眨,笑着应了声好。
……
在凉亭处歇了好一会儿,夏秋末亦给她按了好一会儿。
又喝了些水,白苏墨额头上的汗散去。
两人便接着踱步往清然苑中走。
顾淼儿还在苑中,看时辰,也怕是该醒了。
将她一人留在苑中,也说不过去。
路上,白苏墨遂又说起:“我在渭城见过许金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