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也确实如此做了。
他心中对褚逢程的印象并不好。
白苏墨亦知褚逢程的为人。
他想不通的是,中途褚逢程同白苏墨再未见过,而这一次,白苏墨却诸般替褚逢程解围。眼下的场景,若是换作早前的白苏墨,心中会清楚什么事情应避讳,也决计不会此时掺和到偏厅中来。
沐敬亭并不知晓为何,但直觉告诉他,一切答案都在偏厅中的这个巴尔人和陆赐敏身上。
沐敬亭可以不顾及渭城城守的颜面,却要维护白苏墨的颜面。
当下,未再朝白苏墨多说。
白苏墨落座,陆赐敏吓得浑身打着斗,白苏墨只能将她抱在怀中,陆赐敏伸手揽紧她,她心底微微揪起。她早前还同陆赐敏说,日后安全了,她无需再担心受怕了,结果还不出一日,便又吓成这幅模样。
白苏墨不知当如何宽慰,亦知眼下,并不合时宜宽慰。
遂而只是揽紧她,并未多吱声。
而陆赐敏在她怀中也明显踏实了许多,身上也并未像早前一般打着颤,而是也伸手楼紧她,一点也不想搜开。
……
偏厅中,褚逢程再次回到被束缚着手脚的“托木善”身上。
对峙的时间越长,对他越不有利。
托木善还在厅中,他要迅速将人带走。
褚逢程眼波横掠:“沐敬亭,这里是朝阳郡驻军的管辖范围,你触手未免伸得太过长了些,你我对外联手抗敌可以,对内,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好些。”
他已不准备再和沐敬亭多话。
沐敬亭只带了随身的亲信在,人数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