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勾了勾,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是有人抄给他的。
茶茶木看她。
她继续不着痕迹,认真誊抄着。
他眼中稍许氤氲。
他若是早些遇到白苏墨,定是抢也要将她抢到巴尔去。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他忽得尤其羡慕那个叫钱誉的人!
他是她听到的第一个声音……
便也是烙在她心底的声音。
茶茶木深吸一口气,却见白苏墨正好抄完第二份,正拾起来打量,不仅打量,还一脸满意神色。
等他凑上前去,脸色便沉了下来:“为何这份的字写得工工整整,我先前这份层次不齐?”
白苏墨言之凿凿:“都说了方才是练手。”
茶茶木耍赖:“那我要这份。”
白苏墨护宝:“这是写给我爷爷的。”
茶茶木呲牙:“那我同你爷爷换一换。”
白苏墨匪夷所思:“茶茶木!”
“换一下能死啊!白苏墨。”
“能。”
“……你!你怎么……算了算了,你再抄一份。”
“不抄。”
“白苏墨!你!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看什么看啊,褚逢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