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木还朝白苏墨道:“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长大了还这样。”
托木善终是恼了:“茶茶木大人!”
“今日怎么越发小气了。”茶茶木见好就收,“走累了,喝茶歇歇。”
晌午过后的银州,处处透着宁静而慵懒的味道。
已是三月下旬,各处草芽漫漫,春暖花开。
寻一处糖水铺子歇脚,托木善带了陆赐敏去要些点心和糖水,白苏墨与茶茶木坐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托木善带着陆赐敏。
应是陆赐敏要的东西太多,店家都有些记不过来。
托木善有个妹妹,也是差不多年纪。
托木善应是将陆赐敏当做了自己妹妹。
茶茶木翻开茶杯,将就倒了些凉好的温水放在白苏墨面前:“族中的老妈妈说,有身孕的人不宜饮茶,喝水最好。”
不曾想茶茶木如此细心,白苏墨道了声谢。
水杯捧在手中,白苏墨心中全是托木善之事。
她认识托木善也是这几日的事,她在思量是否要同茶茶木说起。
手中捧着水杯掂量许久,白苏墨抬眸,还是决定说与茶茶木听。
“茶茶木,托木善他……”白苏墨话音未落,茶茶木却低声应道:“我知道。”
白苏墨怔住,不知他口中的“我知道”三字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