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木耳朵都险些被她震聋了去。
白苏墨捧腹。
托木善刚想要说话,结果没忍住。
茶茶木忍无可忍:“托木善,你要吐出去吐啊!!”
……
整整五日,等道下商船的时候,若不是茶茶木拎着,托木善就只差想跪吻大地母亲了。
也许经过了商船上安稳的五日,眼下又已到银州地界,早前在连镇的紧张与肃杀的氛围近乎有些荡然无存。
他们早前的马车留在连镇了,眼下,托木善要再寻一辆马车。
也多亏了商船上百无聊赖的五日,托木善老老实实躺了五日,身上的伤基本已痊愈。
“先寻一处落脚,好好歇息一日,等明日再送信去潍城,让人来潍城接你们。”茶茶木都已计划好。
白苏墨颔首。
“我马上就要见到爹爹和娘亲了。”陆赐敏欢呼。
白苏墨笑道:“潍城路远,应当还要些时候。”
陆赐敏看向茶茶木:“茶茶木大人,你和托木善会一道同我们等吗?”
茶茶木俯身抱起她,应道:“会啊,等你爹娘来接你,我同托木善再走。”
陆赐敏拥他:“茶茶木大人,我会想你同托木善的。”
茶茶木愣了愣,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道:“我也会想你们的……”
茶茶木忽然觉得,似是自下了商船便已临近道别时候了,他忽得想起他袖袋中还藏了那枚刻了“白”字和御赐年月的簪子……
照旧寻了处偏僻的苑子。
在茶茶木坚持下,托木善请了大夫来给白苏墨诊脉,直至满脸花白胡子的大夫说着夫人一切安好,茶茶木才似是松了口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