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木险些被他气晕:“就这事儿!”
托木善提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难道我有说错吗!”
茶茶木想也不想,上去就给他脑袋一个闷锤,恼道:“托木善你脑袋是木头做的吗!”
托木善这回连疼也不喊了,默默得抱头。
茶茶木气得:“好,你既然想不通,我就同你好好说道。来你告诉我,当时要怎么放她回家?荒郊十五二十余里地,你让她自己走回去?她当时那模样能自己走回去吗?你不怕她被狼吃了,还是走在半途自己摔死了!”
托木善理直气壮:“我们可以送她回去啊。”
“我们是巴尔人!我们才劫了白苏墨,从潍城里逃出来,你让我们又带着白苏墨一道,将陆赐敏送回潍城去?你脑子里想的什么!”茶茶木恨不得又上前敲他的头。
托木善还不死心:“那为什么不把她留在今早那对老人家那里,让她家人来接她?”
茶茶木终是怒了:“好让苍月的人把你我二人的踪迹探得清清楚楚吗?”
托木善语塞,遂才低声道:“那你想如何……”
茶茶木奈何:“把她一同带到四元城,路上既可护她的安稳,还可等此事结束,再将她送回去,这一路上,你还有谁可信任,信任他能将陆赐敏送回去?”
托木善终是沉默。
茶茶木伸手,烦躁挠了挠头。
托木善知晓理亏,便只得再嘟哝:“那白苏墨呢……方才郎中都说了,我们若是继续上路,那无异于害命……”
茶茶木垂眸,隐在袖间的手死死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