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木进屋的时候,托木善正在给陆赐敏生动表演怎么剪羊毛,陆赐敏一面模仿,一面笑得“咯咯咯”作响。
白苏墨瞥见一侧的衣裳,托木善也转头。
只见茶茶木的脸色几分阴沉。
许是觉得自己闹得有些过了,托木善有些怕茶茶木责骂,便也站在一侧不说话。
“她的药。”茶茶木放在桌上,“喝完就走。”
这句话是说与白苏墨听的。
茶茶木撩起帘栊出了屋去,托木善也赶紧跟了上去。
陆赐敏有些被吓到,躲到白苏墨身后,”苏墨,怎么了?“
白苏墨摸摸她额头,轻声道:“无事,先把药喝了。”
……
托木善同茶茶木一道出了苑中,茶茶木给马匹饮水。
托木善抓了把草一起喂了过去,“茶茶木大人,你今日是怎么了?”
早前出去的时候,还一脸艳阳高照,回来的时候便似遭了洪灾的脸一般,托木善心中发怵。
茶茶木凛声道:“你真以为白苏墨这么傻?”
托木善不知道他何意。
茶茶木从袖间掏出一枚簪子,“知道这是谁的簪子吗?”
托木善嘟囔:”白苏墨的,早上她说要谢谢老人家,便让人家收下的。“
“是啊,”茶茶木一把将簪子塞到他手中,恼怒道:“仔细看,看仔细了,这簪子的玉质和材料,簪子底部刻的小字和纹路是什么!”
托木善不解接过,但确实在仔细查看,“玉质什么的我哪儿懂,但看做工却是一流,可依人家白苏墨的出身,随身带的簪子会差到哪里去……”托木善一面说,一面继续看去,犹是看到簪子底部的”白“字,再后面的小字便看不清,也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