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要留下来偷听,但听到白苏墨同小丫头说话时的耐心与逗趣,他会忍不住笑;听到小丫头问她是否也是被他们劫走的,他默不作声,先前的笑意悉数敛在眼眸里。
—— 陆赐敏:”他们会放我们回去吗?“
—— 白苏墨:“我猜会。”
—— 陆赐敏:“真的?”
—— 白苏墨:“会的。”
……
等回柴房的时候,托木善已将睡得地方铺好。
左右只借宿一夜,他已收拾妥帖。
“茶茶木大人,药送去了?”托木善惦记此事,小丫头还有些发烧,烧不退,怕是这一路都不会好。
茶茶木点头,兴致有些不高。
托木善觉得有些奇怪,来苍月这一路做得好人好事不少,回回做完,茶茶木大人都是一面碎碎念抱怨,一面得意洋洋,但今日,似是表情有些沉。
“茶茶木大人,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托木善只能想他病了。
“你才不舒服!”茶茶木瞪他。
托木善愣了愣,心中又忽得释怀,这才是茶茶木大人,遂也不再多问了。
柴房只有一盏清灯。
托木善知道茶茶木大人一定有入睡前留灯的习惯,似是自小就养成的,哪怕是走到何处都改不了。
这柴房点灯可得警醒些,别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才是。
托木善决定护着灯睡。
白日里算是惊心动魄,又连奔了几十余里路,托木善躺下不久便睡了,不多时,便有鼾声响起。
茶茶木踢了踢他,他动了动,也没旁的反应,隔不久,鼾声又响起。
茶茶木恼火。
……
这一宿不知如何过的。
清晨的时候,托木善睡醒起身,见柴房内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