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日里嬉皮笑脸的肖唐都紧张无比。
若非有于蓝等人在,还不知眼下是何光景?
宝澶吓得脸色惨白,钻进流知怀里。
流知要好些,却也颠簸得难受,只能揽着宝澶,却也不怎么敢动弹。
她一动弹,宝澶便会紧张,她久坐与此,动弹反倒更震得难受。
许久,宝澶应是在担心受怕中睡了。
头搭在流知肩膀上,手死死攥紧流知的衣衫,眉头还皱着。
白苏墨起身,让出身后一块位置:“把她放下来把,你也歇一歇。”
“小姐,不可。”流知回绝,她自然知道此处的颠簸程度,她和宝澶尚且如此,小姐金贵。
白苏墨却坚持:“时间尚早,我们换。”
流知看她,她目光肯定,流知知晓她的性子,定下来的心思旁人极难扭转。
扶着宝澶躺下,那铺了厚毯的一处,确实安稳了许多。
她让宝澶枕在她身侧。
许是由得害怕,宝澶怀着双臂。
白苏墨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给她盖章。
“小姐……“流知是想说不可,可对上白苏墨目光,又收了回去。
正好马车一颠。
白苏墨许是早前还未觉,这一颠,白苏墨只觉整个心肝脾肺都随着震了震。
白苏墨心底不免紧了紧,不知先前流知与宝澶有多遭罪?
她目光看向流知。
流知将身后的一个引枕递了过来:“小姐。”
她迟疑,却还是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