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白苏墨而言,早前与许金祥并无多少交集,她也是在见许雅的时候偶尔见过许金祥几次,连话都没多说过几句。许金祥在京中的名声惯来纨绔,周围都敬而远之。钱誉同她说起七夕游园会时许金祥帮忙与事后的守口如瓶,她是诧异了许久,后来便归结到她与许雅的关系上。
后来她与许雅之间生了间隙,便再也没有机会寻许雅问起。
许金祥这趟来燕韩,以他在夏秋末面前种种,白苏墨很难相信他在京中那些扰民的恶行。
这京中向来不乏以讹传讹,兴许,这许金祥便是其中之一。
她眼底揽了几分笑意。
其实心底明了,月是故乡圆,许金祥是苍月京中来的人,她心中便也多了不少亲切感。
言语之间,已到了钱府新宅的偏厅外。
今日在钱府新宅的偏厅内设宴,临到偏门口,已传来人声鼎沸。
钱府新宅外。
那捎信的小厮正与钱誉,肖唐一处说话。
“所以,这匹马绕过耳目,分批送去几个地方,交换也好,交易也好,换了不少战马。”小厮说道,“而这些战马,通过不少陌生的途径,大多送到了巴尔。”
巴尔……钱誉心中顿了顿。
都说巴尔这几年风平浪静,并无战事,若是要屯战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屯,眼下……
钱誉指尖忽得僵住,巴尔是在等。
等这匹战马到齐。
钱誉问道:“货送去了巴尔何处?”
小厮道:“函源,敕封两处。”
函源在长风四元城附近,敕封在与南顺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