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过誉,云墨坊的生意日后还继续有赖钱家照顾。”
夏秋末一句,四两拨千斤。
“夏老板稍后可要一道去新宅?这钱家的布匹生意本就是老朽在看,生意上的事,老朽还想同夏老板一道好好聊一聊。”赵老相邀。
夏秋末看向钱誉,迟疑道:”方才听苏墨提起,是钱家招呼各地回京管事的宴席,如此……”
她是想说,怕是不合适。
钱誉笑道:“本是家宴,苏墨与我都会去,夏姑娘赏脸。”
“去何处?”
夏秋末尚未应声,有人已应声前来。
几人转身,见是小厮领了许金祥前来。
白苏墨看了看许金祥,又看了看钱誉。
钱誉握拳轻咳了两声,粉饰太平:“许兄醒了?”
夏秋末拢了拢眉头,他这一觉可睡得真长,都近一日了。
许金祥挠了挠头,歉意道:“喝得有些急,丢人了。“
“还望许兄不嫌招呼不周。”钱誉有生意人的客套。
白苏墨恼火看他。
许金祥却更觉窘迫,“对了,方才是说去何处?”
见白苏墨瞪他,钱誉开口:“新宅那边设了家宴,许兄可赏脸?”
许金祥看了看夏秋末,想起不想道:“去,自然要去。”
夏秋末额头三道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