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誉平日待弟弟妹妹亲厚,她看在眼里。
方才钱誉的脸色摆在那里,小文和小铭自然都能看见。
钱誉做事惯来都有分寸缘由,当着小文和小铭的面,她不便问起,也不好问起。
眼下,屋内只有他二人。
钱誉眸色淡了淡:“你知道她要找你帮什么忙?“
白苏墨嘴角勾了勾:“我知道。”
钱文和钱铭的心思她还能看得透。
钱家家中禁止养猫养狗,钱文偷偷将’大福宝‘养在外面的苑子里,日日去看它,钱铭也喜欢它,可都不敢触府中定下的底线。
钱文和钱铭在京中还好,可以照看它,过两日两人都要随钱父和靳夫人去长风,长风与燕韩路途遥远,再算上绕行去四元城和长风京中小住些时候,来来回回少说也要半年左右时间。
钱府上下都知晓钱父定下来的规矩,钱文也是在外面偷偷养的’大福宝‘,不敢将’大福宝‘藏在家中。
府中下人也不见得知晓。
这钱府里,也就她的缘故能将樱桃养在苑中。
钱文应当是想在离京的时候,把’大福宝‘留在南山苑里寄养。
她和钱誉虽然要离开,但肯定会留人照顾樱桃,能照顾樱桃的人,也能一道照顾好’大福宝‘,更况且,将’大福宝‘放在南山苑里,定是要比放在外面照顾得好。
钱文和钱铭抱了’大福宝’来苑中,她便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