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那时和靳老将军接触多起来的。
钱誉早前便说过,外祖父同国公爷有些地方极像,有些地方又判若两人,让她慢慢体会。果真,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白苏墨对钱誉的话有了深刻感悟。
靳老将军同爷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子,若是固执起来的时候,钱誉别提拿他多头疼。
白苏墨笑不可抑。
可偏偏就是这份固执,让白苏墨觉得熟稔和放松。
靳老将军也会同她说起钱誉小时候的趣事。
有些趣事固然有趣,可有些趣事确实让钱誉一脸尴尬,不时便忍不住抛出,今日到此为止云云。
白苏墨时常忍不住捧腹。
白苏墨也是那时候起,同靳老将军熟络的。
钱誉说得不错,靳老将军像极了爷爷。
她同靳老将军在一处的时候,是会时常想起爷爷,却又和同爷爷在一处时不同。
越接触,便越有家人间感觉。
也就慢慢变得像一家人。
元宵节后,外祖母和晋元也离开了燕韩京中。
这钱家老宅里便是靳老将军同她和钱誉两人一道住。
她会陪靳老将军一道下棋。
因着自幼在爷爷跟前熏陶,也能同靳老将军说些简单的战事和兵法的皮毛,靳老将军却是惊喜。
更尤其是,战事之外,她的见地,往往与这些手持兵刃的封疆大吏不同,又因得多在国公爷身边的缘故,比之朝中那些个酸腐的纸上谈兵之人多了几分胆识和魄力。
呵,若说靳老将军早前喜欢她,是因得国公爷和钱誉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