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爷子话音一落,钱文和钱铭都笑嘻嘻坐直了看向钱父和钱母,有外祖父这句话,钱友同果真颔首笑道:“去吧。”
钱文和钱铭满眼欢呼。
“嫂子……”钱铭朝她使眼色。
方才一路之后,钱铭便同白苏墨熟络了,眼下是巴不得叫上她一处。
十一二岁的姑娘哪得心思缜密,欢喜了便喜欢在一处。
靳夫人眸间略有责备:“铭儿,今日是你哥哥同嫂子的新婚……”
钱铭似是倏然会意,捂着嘴偷偷笑了笑,才道:“娘亲说的是,那我同二哥哥一道去玩了。”
钱文也笑嘻嘻起身:“外祖母,爹,娘,我和妹妹先出去了。”
靳夫人这才笑着颔首:“别玩太疯了。”
两人都连连点头,而后又朝屋中的众人行了行礼,这便才肩并肩往屋外去,口中还在念叨:“
今日是年关,临近诸国都有年关守岁的习俗。
钱文和钱铭也都大了,不像童童年幼,便也都要守岁的。
往年守岁也都是同钱父钱母,还有钱誉一道,一家在一处,有时是钱誉同他们两人下五子棋;有时是一家人一处摸牌九,钱铭喜欢赖着哥哥一起;有时是请了皮影戏的小台子,一看便到子时了。
今年,家中却比往年都还要热闹些,更重要的是,家中有喜事,父母便也不能如往常那边能顾及道他们。
“二哥哥,我们去哪里?”钱铭问。
钱文瞧了瞧身后,眼下已离了大厅,周遭也没有人旁的人,钱文神秘道:“今晚父亲和母亲都有事要忙,哥哥要照顾新嫂子,也顾及不到你我,诶……二哥带你去看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