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这是等靳老将军开口。
靳老将军也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半是笑意,便是诚恳道:“老白,你这是同我玩笑还是当真?”
靳老将军同国公爷都是半生驰骋沙场的人,开口时,反倒比旁人更直言不讳些?
靳老将军问出,钱父钱母,便是钱誉心中都跟着舒了口气,靳老将军如此直白倒也好,省得再绕来绕去猜忌。
只是靳老将军话音刚落,钱父钱母还未来得及跟着笑颜,便听国公爷道:“老靳,我是认真的。”
国公爷目不斜视,丝毫不加掩饰眼中肯定,靳老将军微微蹙了蹙眉头,以国公爷的性子,他若说是便是,多一个字都不会。
这股子几十年不得见的熟悉劲儿,靳老将军笑出声来:“老白,你是不走寻常路的!”
一语言罢,朗声大笑。
钱父钱母却眼中微滞,纷纷转眸看向对方,面面相觑,心中有些隐忧。
钱父轻轻笑了笑,朝国公爷恭敬道:“国公爷,婚事若是定在明日,倒也是个好日子!只是明日就是年关,怕是来不及周全准备,亲朋好友能通知到已是少数,能亲临更是寥寥。国公爷和梅老太太能将白小姐嫁于我儿,钱家亦不能怠慢,这婚事应是要大行操办的,若是放在明日,需讲究的事宜太多,晚辈是觉得婚事仓促,会委屈了苏墨。”
钱父一席话虽没有直接说不,却也说清楚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