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祥更为恼怒:“夏秋末,若不是那天晚上看你喝多了,一直在哭,一直在说这些破事儿给我听,谁稀罕管你同钱誉那堆破事儿!你当我吃饱撑着了!”
若不是如此,他何必当日怒气冲冲跑到骑射大会上去怼钱誉!
若不是如此,他为何非要同钱誉一较高低!
若不是如此,他为何眼下如此恼怒!
旁人是猪油蒙了眼,他是猪油蒙了心!
他是魔怔了!
方才见到夏秋末同白苏墨一道,听夏秋末说得那些话,有人分明是个泼辣的性子,分明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白苏墨,心底委屈避开,可等白苏墨一来,还是费尽心思,去卑微讨好对方!
她就没有自尊吗?
她就没半分骨气,和钱誉,和白苏墨断了来往吗?!
他是魔怔了,才会看不过去!
其实关他屁事!
她夏秋末的事就关他屁事。
许金祥怒不可谒。
不动弹,也低头不再作声。
只是良久,也未听夏秋末的声音传来。
许金祥心底又有些慌,只得抬眸。
果真,见她眼角两行泪似是珠子一般滑落,许金祥心头又似吃了苍蝇一般,想给自己一耳光,她一个姑娘家,他先前说那些混账话做什么!
许金祥心底捶胸顿足,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缓和,却听夏秋末问道:“许金祥,你可是也喜欢白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