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放在军中,怕是都能独当一面。
他不知老靳有多少儿孙,但钱誉一定是其中佼佼者。
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功底,一定是马背上练出来的!
钱誉的父亲是商人,钱家世代经商,钱誉的骑射是老靳亲自教授的!
依稀间,他都能见到老靳早前的身影!
钱誉同他外祖父一样,胆子大得很,便是先前那样的岭石洞,他并未亲身测量过都敢如此妄为,不是好大喜功,便是早前观察入微。
而钱誉分明不是好大喜功之人。
应是早前就猜到了他今日怕是会逼他就范,所以先前看得时候便细致入微。
心底澄澈,却不外显。
沉稳有余,却不乏胆识。
钱誉日后不可限量。
这样的人,做他的孙女婿倒也不是不可以!
国公爷捋了捋胡须,这场比赛输赢,他压根就不在意,在意的是钱誉自己。
国公爷口中吐出一口浊气,余光却瞥见有人在打量自己。
不觉瞥目,正好同白苏墨目光相遇。
只见白苏墨脸色有诧异,有惊喜,又似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见他看过来,便不由敛了目光看回场中去,只是眼睛里的笑意都藏不住,似是都要生出一朵花来。
她还真能听到他方才想的不成!
国公爷恼火!
忽得想,就钱誉这三脚猫功夫她就乐成这样,他这个爷爷早前为了教她,不知演示过多少比这精彩多少倍的骑射之术,也没见她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