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月昨日回家路上便同沈毕提起过,沈毕脸上便露感激之色:“多谢白姑娘。”
沈家虽是寒门出身,礼数却周全。
恰逢有旁人上前来给沈毕招呼,沈毕应接不暇。
但招呼的同时,目光也不由瞥向沈怀月,应是来看沈怀月是何运气和姿色,沈怀月应是这般被瞧了一上午了,也多少有些不自在。
沈怀月来京时日短,并无多少朋友,眼下,白苏墨会意:“怀月,你可会踢毽球?”
沈怀月求之不得:“会一些。”
“我正好是一人,不如同我一道去,也好凑个数不是?”白苏墨相邀。
沈怀月感激。
沈毕点头默许。
沈怀月这才从旁人目光中抽离出来,口中还在嗟叹:“苏墨,幸好遇到你。”她自是知晓先前白苏墨是在帮她脱身。
白苏墨笑笑:“我本就想替毽球了,你可是真会?”
沈怀月颔首。
“踢毽球吗?我也去。”身后声音传来,两人皆是转身。
正是范好胜。
刚自凤暖殿出来,恰好闲来无事想寻些事情做打发时间,可她自幼跟着爹爹在北边长大,实在同京中这些个贵女的性子凑不到一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