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转眸,见是付太尉,便福了福身:“苏墨见过付伯伯。”
苏晋元也跟着拱手行礼:“晋元见过付太尉。”
昨日同国公爷一处,已经见过不少京中的权贵,付太尉昨日便见过了,也不算生疏。
付太尉捋了捋胡须,问道:“今日没见国公爷?”
白苏墨应道:“爷爷身子有些不适,今日便不入宫了。”
付太尉关切了两句,白苏墨都应了。
付太尉才有些叹息:“本想同国公爷多饮几杯的,只得下次机会。”
白苏墨笑笑。
付太尉这才携了儿子往前走。
不多时,又有另一簇人招呼。
国公爷今日不在,白苏墨只得礼貌寒暄,人人都问起国公爷来,白苏墨便只能再说一遍。
几茬下来,苏晋元都替她口干舌燥,便悄声道:“我们得走快些,否则怕是还没入内门,你便口干舌燥而死了。”
白苏墨笑。
只是真如苏晋元所说一般,两人都不由加快了步伐。
昨日入宫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晓苏晋元是白苏墨的表弟,见他们二人一处,神色倒也妥帖。只是不少昨日未受邀入宫的人,见到苏晋元同白苏墨一处,就似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一般,争相奔走相告,直至遇到昨日之人,才晓是乌龙了一场。
苏晋元昨日还多有不自在,今日似是便已习惯了。
只是昨日人少些,窃窃私语也不大能听见,而今日路上人多,轻易便能听了去。虽不是当面说的,可就在耳根子周围,听了也不免让人觉得尴尬,苏晋元这才叹道:“眼下,我算是几分知晓你早前说的,听不见反倒清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