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下了半山腰,肖唐先去取寄存在凉茶铺子的马车。
钱誉自袖袋中掏出两枚佛珠串看了看。确实都出自容光寺,连材质,做工和外型都一样,也都在佛祖面前开过光,求平安。唯一不同的是他早前的那串佛珠稍大些,一看便是男子随身携带之物,放在苏墨那里怕是不便。
而另一串则更小,一看便是给姑娘家的。
钱誉唇畔微微勾了勾,扬起一抹如水笑意,想起早前在娇城分别时,她言之凿凿:“可懂礼尚往来?”
骄城去麓山湖的路上,苏晋元伤了腿,他替苏晋元上药,她递了枚帕子给他擦手,他一直留在身边。
她是借此生事。
但她哪里是要他还手帕!
她想要的就是他随身带的那串佛珠串,他心知肚明,却佯装不察。
谁想白苏墨果真恼了,狠狠咬了他的肩膀。
他疼是疼,心底却甘甜似蜜。
他心底一直是记着那串佛珠子的。
但他的那串佛珠子如此显眼,一看便是男子之物,她如何好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