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誉微微垂眸,再抬眸时,已见宝澶扶了白苏墨下马车。
……
这条街道上人本就不算多,小巷内更无人经过。
白苏墨同钱誉有话要说,宝澶和肖唐便分别守在小巷两端。
“酒醒了?”白苏墨抬眸看他。
“嗯。”钱誉应声。
今日他同爷爷一道,不应当没有饮多,若是分明饮多了却还说出去走走醒酒,心中怕是有事。
白苏墨道:“爷爷可同你说了什么?”
她心底未尝没有忐忑。
“想听?”他低眉看她。
白苏墨咬了咬唇,颔首。
他伸手将她揽到怀中,轻声道:“苏墨,燕韩宫变了,我家在燕韩京中,需回家确认父母和弟弟妹妹安好。”
燕韩宫变?
白苏墨心中大骇,难怪钱誉会如此。
“爷爷同你说的此事?”白苏墨问。
“嗯。”钱誉应声,怀中却并未松开,似是揽得更紧。
白苏墨心底微沉:“那……你何时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