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手中在身前勾了勾,讨好笑道:“帮我照看些。”
元伯会意颔首。
等元伯回了屋内,白苏墨才咬了咬下唇。
饶是如此,心中还是没底,便继续在苑中踱步来去,目光不时瞥向屋内,也不知屋中如何了。
屋中自是喝得热火朝天。
这碗虽是未能如国公爷意,换成军中惯用的土瓷大碗,可这碗却深,也很有分量。
就如国公爷先前所说,上来他同钱誉二人便连饮了三大碗。
苏晋元都做好搀钱誉下场的准备了,却见钱誉状态似是比国公爷还要大好上几分。
国公爷眼底都挂了几分猩红在,钱誉依旧正襟危坐。
不仅正襟危坐,三碗过后还替国公爷斟酒。
这酒斟得只有六七分满。
既而给他自己斟酒,斟得便是十分。
我去!
苏晋元简直刮目相看。
国公爷都瞥目看他。
不管如何,国公爷出自军中,都是生性豁达之人,天生便喜欢这般豪爽豁达之举。如同喜欢苏晋元,便是同他喝酒过瘾,这京中总是顾这顾那的,要不就是存了旁的心思,都不敢同他饮酒,都怕在他面前饮醉,出洋相,被除名。
今日钱誉虽是个商人,但能这般大气,国公爷是打心眼儿了生出了些许好感。
再加上早前见钱誉沉稳聪颖,却不声张,这等饮酒三碗下去,现在还能稳坐,而先前竟是连他都未看出来。
国公爷也忽得对他有了几分改观。
还好,不算个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喝酒便演戏装醉避事的!
勉强能入眼。
几碗下肚,酒意便涌了上来。
钱誉斟完就,国公爷又趁兴端碗。就连苏晋元都看得出国公爷心情好转了,只是不知晓是钱誉的缘故,还是酒意上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