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苏晋元也打量得差不多了,这才看了看白苏墨,又看了看钱誉,忽得笑道:“你们早前便认识,还装作不认识……”
白苏墨看他:“没装啊,是你没问。”
苏晋元徒然语塞。
钱誉也低眉笑了笑。
苏晋元锲而不舍,又分别打量了她两人一番,再酸溜溜道:“子绯姑娘的舞跳得好,这等优雅舞姿,我在京中都少有见道过。不如,将这杯酒让与我,我借花献佛,敬子绯姑娘一杯,呵!”
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白苏墨和钱誉都怔住。
忽得,才都反应过来,是昨夜舞姬敬酒的时候,白苏墨的一袭话。
紧接着,苏晋元又酸溜溜道:“多谢姑娘美意,这厅中还有我心上人……呵!”
钱誉和白苏墨纷纷都看他。
苏晋元干脆一酸到底:“我方才才想明白,敢情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玄机啊!”
白苏墨拎起书卷,狠狠敲了敲他脑袋。
“痛痛痛!”苏晋元吃痛。
白苏墨朝马车外唤了声:“阿楚,停车。”
阿楚是苏晋元身边的小厮,此番正是阿楚在外驾车。
听到白苏墨声音,阿楚果真将车停下。
苏晋元赶紧哄道:“姐,别别别,我说错话了不行,你别出去了,外面热。”
白苏墨瞥目:“不是我出去,是你出去。”
苏晋元嘴角抽了抽,全然语塞,而后,果真脸色绷不住撩起帘栊,恼火去了马车外,与阿楚共驾。
钱誉低眉莞尔。
“笑什么?”她也放下书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