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澶也道:“小姐,这么早便回来了?”
他们似是才去东苑钓鱼不久,方才应是见=梅四公子和梅五公子同小姐一道回来。
白苏墨怏怏道:“钓过便回来了。”
宝澶问:“如何,可有钓上?”
白苏墨点头:“钓上了,”白苏墨比划,“这么大一只吧。”
宝澶是知晓的:“小姐自己钓的?这么大一只,应当不好拖上来吧,可是梅四公子或梅五公子帮的忙?”
白苏墨一面伸手取下耳环,一面道:“钱誉帮我的。”
“钱公子?”宝澶却是意外了。
宝澶眼中,钱公子似是同小姐没多少交集,怎么会是钱公子呢?
白苏墨去道:“折腾一日了,明日还要去怕麓山,洗漱睡了吧。”
宝澶应好。
宝澶去耳房备水,白苏墨却在铜镜前托腮出神,钱誉方才是怎么了?
忽然便走了,旁的话都没有……
她也没哪里惹到他才是。
宝澶唤她。
白苏墨才起身。
入了耳房,宽衣解带,温热的水温好似融去了一声疲乏。
白苏墨仰首,宝澶在一侧替她舀水。
见白苏墨盯住一处出神,宝澶笑:“小姐在想什么,竟想了这么许久了?”
白苏墨眼中无神:“在想一个人。”
宝澶眼珠子都险些惊出来,悄声道:“小姐!”
白苏墨继续无神道:“你同他在一处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你不同他一起的时候,便会时时处处都想他,便是他忽得转身离开,你都会想许久……”